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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月光下沙滩上:和香港女人讨论宗教和政

月光下沙滩上:港女、宗教、政治  [原创之一]

生活中总有许多趣闻乐事,就看你自己如何去发掘。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一些事,你就是无法相信,发生在你身边事还确实是真的。如果以前我想说,香港人比大陆人还更热衷于讲“政治”的话,可能都几乎没人相信我这种说法。因为,在大陆人的印象里,都普遍地误以为:香港人都是些只顾挣钱、两耳不闻、嘴巴不问政治的“动物”。可是,当你侨居到了海外别的国家、遇到香港背景来的人时,你才真的会大跌眼镜并“不费吹灰之力”地发现:其实,往往还真是来自香港的人,最热衷于谈论“政治”。而且,有些人还特别热衷于钻那所谓“民主”的牛角尖。

记得刚移民到北美生活的初期,常到当地政府免费提供给新移民的英语培训学校停课的时候,上课的洋人老师,就特别说到:在西方生活的社交场合里,相互间都遵守着这么个不成文的、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不谈政治、不谈宗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争论或甚至激烈的争辩。如果你是做生意或服务行业工作的,那就更得小心翼翼地遵守这一规矩。否则,弄不好,连工作都可能丢失。好了,受到了“西方民主文化”的这番“再教育”洗脑后,咱可就从此处处小心翼翼、“遵纪守法”地留意着,以便好好地“入乡随俗”了。

后来,咱曾经入行做旅游团的“专职”或“兼职”导游时,心中也都始终坚守着这么条“规矩”。因为,毕竟一切得“安全第一”嘛!可,微妙之处就在于:公司老板们一再交待此事的同时,还强调:那也绝对不能无礼或得罪客户,总之,人家是咱的“上帝”。否则,不但收不着“小费”,却还会被“投诉”。结果白辛苦一趟。那可惨,两头都得罪不起!也难怪以前把国外某生说成是“水深火热”呢。

然而,尽管如此,工作上还总时不时地会遇到这类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大多时候,都被咱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打一通“太极拳”给回避过去了。可也遇到个别人就是喜欢钻牛角尖、非得缠着你这大陆来的移民“好奇”不休的时候。

有一次我带着一个华人组成的大巴团,到中美洲加勒比海某岛国、做八天的游玩。首先,乘飞机北美启程至目的国首都,然后,乘大巴做三天的人文古迹参观游览。紧接着,再乘大巴转至世界著名的旅游胜地巴拉德罗半岛,去享受阳光、海水、沙滩的休闲放松式度假。最后第八天一早乘机回程。旅游团的游客们的绝大多数来自北美的当地华侨。华侨中也基本以香港背景来的移民为主。其中,也有个别是特别临时来自香港加入旅游团的香港居民。所以,咱导游中讲解所用的语言,也全是粤语同时,再混杂着说些咱那“洋泾浜 ”的英语。一路上,咱也算带得“顺风顺水”,也成功地把客户 “调侃”得不再“拜神”打瞌睡地嘻嘻哈哈了一路。第七个晚上,我惯例地主持大家聚餐,感谢一番一路上大家的友好配合支持以及慷慨解囊的“小费”,顺带再交代一下第二天回程的事项等。最后,再口头上装模作样“谦虚”一番、实为暗自偷乐地“享受”一下大家对咱这几天导游工作“认可”的“热烈掌声”,便算是基本结束咱这一路的导游工作了。聚餐结束后,咱也可以顺便“放松”片刻了……

没想到,这时,游客中有两个临时来自香港、属于什么基督教徒教会协会背景之类机构(其具体之机构背景咱已记不清了)的两位女士笑容阳光灿烂地朝咱走了过来。其中一位稍微年轻些,约30岁左右,长得还有点儿“姿色”。另一位呢,约四十左右,其长得有点儿“苦大仇深”的形象、比咱也“轻度”不到哪去,就算半斤对八两吧。

我想她们肯定判断,我多少该属于“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那一类男人,更何况咱还根本不是“英雄”哩。所以,她俩当中,当然先由那位长得又点儿“姿色”女士先开腔了。原来,她们想邀请我能“单独”跟她们俩“倾下赅”(粤语:“聊天”之意)。我当时,也没以为然,便回答道:没问题。便当即提议我们三人都到大堂那咖啡厅里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地“倾倾”(粤语:聊聊)。结果,人家还不乐意。嫌这里还是“太吵了,不方便”。我说,那好吧,反正,这五星级的休闲度假宾馆,还有的是供选择的“聊天”地方。结果,人家还都不愿意,认为“不方便”。这时,我就倒有点儿纳闷的笑着反问她们了:“嘿,我想,你们俩不是在想着邀请我到你们俩的房间去‘倾’吧?呵呵呵呵”。

她们也马上笑着说“肯定不是啦?……你真系识讲笑呵(粤语:你还真能说笑)…… ”

“那上哪聊吧?”我再笑着问道。她们答道:“到海边沙滩上去,一边散步一边聊…… 怎么样?你不是怕了吧?”。

我当即有点纳闷不解、但又觉得好笑地、带着吓唬地回应道:“干嘛非得到沙滩那边不可呀?呵呵,我还真是有点儿‘怕’呢。你们看,现在都快八点了……沙滩上,黑灯瞎火的(其实,当时的情况却反而是:月亮高挂、清辉一片)。万一赶上几个持械结伙的‘色狼’时,我身上这点儿没进过少林寺‘食过夜粥’(粤语:指专门让师傅‘给小灶’地特地指点过)的‘功夫’,肯定‘不掂’(粤语:指不行)。而且,明天一早就搭机回程了。还是,安全为好!到底又有什么事呀?那么‘神秘’,还非得到外面‘倾’不可吗?”

结果,人家却笑着反唇相讥道:“切,人家我们女子都‘没惊过’(粤语:‘惊’指怕的意思),你‘惊’什么呀?而且,月光光、亮堂堂,一点也不黑。走吧,走吧,导游。反正,有野同你倾(粤语:反正有事跟你聊),那边安静点、没干扰。走吧!你别拒绝了……呵呵”。

嘿,真是的,“拒绝”还不行了!好吧,咱就,“恭敬不如从命”,硬着头皮跟着感觉走地随着她们一起到月光、海边、沙滩上散步去了……一边迈出宾馆、一边还不忘地调侃道:“呵呵,我可有言在先: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成为‘色狼’哩。呵呵……”

三人行,走在月光银辉铺洒的夜幕下,漫步在涛声依旧不断扑打着沙滩上,身边还有两位陪伴着的“婀娜多姿”的倩影……这画面也还真够充满浪漫色彩的了。

大家散步到了一个相对安静、且离酒店有着即使赶上歹徒还来得及撒丫子安全“逃跑”回去的距离的时候,我们仨真就这么有站、有坐地在沙滩上聊起来了。我便笑笑地先发话问道:“嘿,这里很安静了。说吧,什么事吧?这么神秘!”。

这时,她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就那位年龄稍长些的就先回应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觉得有那么点儿好奇,觉得你这个人挺不错的……”

这时,我当即装模作样‘谦虚不迭’地笑着说道:“多谢夸奖、多谢夸奖!你最好得把这通话,好好地跟咱的老板说说。呵呵,而我确实也不是个什么坏人。呵呵……”

她继续道:“因此,就想好奇地问你些问题。也不知道你会否有兴趣讨论?”

我笑着说道:“呵呵,只要你别跟我谈什么宗教的问题、政治的问题,我都好说。因为,我们这行中,有公司的规定。而且,弄不好,我在公司老板那儿会惹出‘麻烦’来的。呵呵。对了,你们今天,别不是就准备来跟我谈这类不着边际的事情吧?”我最后突然似有所悟地反问道。

她们俩都一齐哈哈地大笑起来,并立即回应道:“那,差不多就是这类的事情了。呵呵。就怕你不敢谈论了。对了,其实呀,导游,你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你看吧,整个一周的旅游也已经结束了(这时,我马上插话道:还有明天呢!大家没上回程飞机之前,都还没算完全的‘结束’!)。反正,我们该你地‘小费’,你不也收了嘛!再加上,我们也不可能跟你老板说有关我们聊天的内容。你放心吧!你根本没必要顾虑太多!即使跟我们的看法不同,我们也无所谓,也不会到老板那儿‘投诉’你。你怕什么呀?我们就觉得你一路上,挺能说的,挺风趣。而且,说得很有意思、还有不少道理。所以,也跟你熟悉了,就想跟你随便出来聊聊。呵呵。首先,你得答应不必有太多顾虑再说。”

我笑着说道:“首先,也算我有运气,遇上你们这么给面子的游客,瞎侃的东西也正好对上了你们胃口。 至于你们要聊什么嘛…… 好吧,先看你们怎么个问法再说”。

那位稍‘年长’者接着首先问我,目前有否宗教信仰?是否“崇拜神”?是否‘信主’、信“耶和华”?我笑着回答称:“我心中没有这类的宗教信仰。也不想参与这类宗教信仰中去。但,我十分尊重你们这些有这类宗教信仰的人。而且,你们人都挺不错的,这么‘信’着就挺好。呵呵”。

听到我这么一说,她们俩的问题又来劲了。接着追问道:“为什么不信呀?既然,你也觉得我们这些‘崇拜神’的人都 ‘不错’。而你的人,我们也觉得挺好的。人很热心、很热情、做事十分投入、一路上还非常有责任感,挺照顾我们大家的。你这样好的人,怎么能就不‘崇拜神’、不‘信主’呢?而且,也花不了你什么时间。不就没周末去一趟教堂作‘崇拜’(港人粤语:指弥撒祈祷)吗”

我当即笑着反说道:“呵呵,再次谢谢你们对我的好感和给面子。其实,那都是我工作份内的事情,不必客气。另外呢,我也实在没什么时间成天去信这、信那的。不同宗教的信徒,总说自己的‘神’是最好的。‘基督’说‘基督’好,‘天主’说‘天主’不赖,‘伊斯兰’说‘穆罕默德’伟大。呵呵,哪‘信’得过来那么多‘神’呵!不过,难道一个人的‘好’或‘坏’,还跟‘崇拜神’、还跟‘信主’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既然你们也都觉得我是个‘好人’,而且,还居然没‘信主’、也还没有‘崇拜神’,这也就反过来说明了:即使个人没什么宗教信仰、没有‘信主’、没有‘崇拜神’,那也不见得就不是‘好人’。对吗?你看,我还确实就是你们看得见的‘好人’嘛!呵呵。而‘信主’、‘信神’的人,也不见得就都肯定都是‘好人’了。对吗?你们看,世界上到处都有些为非作歹的人中,也有不少是‘信主’、‘信神’的哩。呵呵。对吗?你们看,有些西方国家的总统、总理之类人,都还基本上是‘信主’的呢。可他们派兵侵略别的国家、杀人伤人不也坏事做尽吗?我们的‘克林顿’这么‘信主’,不也‘绯闻’不少吗?呵呵。所以,一个人是否‘好人’,跟他们是否‘信主’、是否‘崇拜神’,其实,是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的。当然,如果某些人,原先其为‘人’并不好。可自从‘信神’了以后,反而变好了。那么,还就得让他们继续‘信’下去。对吗?呵呵呵呵”。

听到这儿,她们都相视一笑地回答道:“那……也是的。确实事情也没那么绝对。但,我们就觉得你这样的‘好人’就应该‘信主’、信‘上帝’、信‘耶稣’。为什么不信呢?是否你们大陆人、或者说你、也都认为‘神’是不存在的呢?还是认为耶稣是假的呢?还是因为,你们大陆来的人,都还真的在信着‘毛泽东’的缘故呢?”

听着、听着他们俩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支持着地给我提出这些一连串的问题,我就忍不住觉得好笑,便回答道:“首先,我是否‘信主’、是否信‘神’,在目前的内心里,跟你们所关联到‘毛泽东’的说法,毫无关系。而是,我实在无法‘信’得下去而已。所以,才觉得把大好的周末休息时间花在那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的‘宗教信仰’上,实在没有任何的意义。还不如干些别的事情。因为,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钱、浪费青春。呵呵。而你们所谓的‘上帝’也好、‘神’也好、‘耶稣’也好,其是否存在,你我之间都没有争论之必要。因为,‘神’这东西,信之则有,不信则无。全看你心中是否虔诚信仰的程度。呵呵。这跟到国外来谋生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另外,这也跟你们所把我们大陆人联想得跟所谓的‘毛泽东’有关,也根本没那回事。因为,现在已经有不少大陆背景来的人,都在学着‘信主’、‘信神’呢。只不过是我本人不信而已。跟他们没有关系、也跟‘毛’没有关系。呵呵。因为,大家曾经所接受过的教育背景、自我学习、看问题的角度和认识问题的方式等都不同。如果,你们非得让我在‘上帝’和‘毛泽东’之间做个选择不可地问我,我会信谁更多一点。那么,我会肯定的告诉你:我信‘毛泽东’会更多一点。因为‘他’,我真实地知道,他曾经存在过!你们刚才不是还在‘夸我’,在车上讲的东西‘几好听’的吗?(她们俩当即又笑着再次承认道:是呀,是‘几好听’的呀!),那么,那里头不正是有着不少哲理性的东西,是在大陆毛泽东时代教育时,学到的吗?而且,‘毛泽东’这个人,也确实是确有其人、确实存在过呵……”

这时,那位‘年长’者,马上插话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神’不存在咯?你又怎么知道他不存在呢?要知道,‘神’是确确实实地处处存在着的!我都可以证实给你看。你看:天上为什么有太阳?天上为什么有月亮?天上为什么有星星?地球上为什么有山有水呀?因为,那都是‘神’造出来的。跟你说个故事吧。以前,有个住在温哥华的华人女子,她以前也是不信神、不信主、不信耶稣……”

当她说道这儿时,我当即忍禁不住地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并插话道:“咳呀,我知道你又要准备说什么了……”她们一时以疑惑的目光注视着我如何往下说。我接着道:“你们是否也想告诉我:这位曾经一直不信‘耶稣’的温哥华的女子,有一天做例行一年一次的身体体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患上了某种绝症的晚期,只有几个月的生命期限了。她在积极治疗的同时,也免不了自我感觉到十分地悲哀和绝望。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情绪十分低落。这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个基督教会的朋友去探望她。在其最困难的时候,带她认识了耶和华,认识到了‘神’、‘主’的存在,以及‘神’对其子民信徒的关爱和法力无边的帮忙。因此,她便从此‘信神’和崇拜耶和华了。从此,她的生命感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心情也好多了。就这样,神奇就这么出现了。她安全顺利的度过了医生所预言的生命危险期、奇迹般战胜了绝症。待重到医院复检时,惊奇地发现,该绝症居然消失了,她完全活下来了。所以,这就说明:我主,神,总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以其无边的法力来帮助人们的。所以,你还不能不信神、不信‘主’的存在……对吗?你们刚才要给我说的故事,是否就是这么个大约的前因后果呀?”

听到我突然中断地这么反问她们后,她们顿时都有点惊诧了。两对眼睛从不同的两个侧面盯住我,并且,似笑非笑不解地反问我道:“嘿,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呀?呵呵。确实是这么个大约说法。哎,快说来听听,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笑而未答,却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们是否还要告诉我:这宇宙之所以有太阳、有月亮、有星星、有地球等,都是‘上帝’或者‘神’创造出来的;而且,月亮之所以围着地球转、地球之所以围着太阳转、而太阳又之所以自行‘公转’等,始终在其轨道上运转不止、反复循环,就像我们手上所带的钟表似的准确无误。跟钟表是由人来制作出来的那样,而它们却全是由神、由上帝制造和安排出来的。对吗?你们是要这么跟我说的吗?呵呵……”

她们俩听着听着,都忍不住觉得好笑了。便再次问我道:“差不多吧。呵呵,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将会这么说呢?说来听听吧!”

我笑着道:“你们这类故事,重复来、重复去,千篇一律。我早就不知道听说了多少遍了。不但,被你们这些来自教会背景的、每见新移民必来说教游说的信徒们那样,都一再重复地讲述着这么个同样的故事。就连那些从大陆移民来北美后,被人忽悠去搞传销的人,也同样重复着类似那温哥华‘患绝症’女士的故事。只不过是,把‘神’改为‘产品’罢了。这些故事重复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鼓动人家相信你所说的东西是真的!对吗?可是,这种故事说法,其实也是是漏洞百出的。呵呵。”

她们自觉地好笑的同时,也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呢?难道你不相信那温哥华女人真的患绝症后又活下来的故事是真有其人其事的吗?”

我道:“我这么说,并没有任何欲定论这个故事是否属真人真事的意思。而是,想说明这么一个十分浅显的道理,那就是:这故事里所说的该病人所患的‘绝症’,肯定是指‘癌症’了,对吗?那么,癌症病患者之百分之98以上,都肯定是被判‘定期死刑’的。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这类病患者,都肯定必死无疑的。即使他们全部‘信神’、‘信主’、信上帝,也同样不可能幸免于难。对吗?可,你们却不愿意提及这种能代表绝大意义的事实。呵呵。”她们俩静默无语地听着我继续说下去。“而这么多的病患者中,也肯定会有那么一、两个例子是由于多种因素、而使其幸免于难地奇迹般活下来的人。然而,在他们仅有的个别病例当中,也肯定有那么一两个是‘信主’、‘信神’、‘信耶和华’的病人以及其他非宗教信仰的病人。这也是事实,一点也不奇怪。这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标志性理据可以说明:晚期癌症者,只要信了‘神’、信了耶稣,就肯定会奇迹出现,百病消除。以证实上帝耶和华的无边法力。可奇怪的就是:说教者,却总是要拿这类以点代面、以偏概全的个别事例来说事。对吗?其目的完全是以此支持其欲说服别人入会企图的观点。对吗?但,实在是苍白无力、理据根本站不住脚。就跟香港那几个‘搅屎棍’的所谓‘民主派’那样,成天就吵吵闹闹地搞那些‘假民主’,也尽是用这种手法蒙骗市民。呵呵呵呵。所以,你们还根本没法说服得了我去跟着你们‘信神’、‘信主’。你们根本说不过我!如果你们能找出确实能让人信服得过的充分事实和理据,我现在就可以立即、毫不犹豫地‘信神’了。呵呵呵呵。”

我一边说着,一边也观察着对方的她们。此时的她们,已经完全处于无话可说状况,而显得有点儿尴尬地干笑着。并说道:“你那嘴巴还真厉害,(我们)说不过你。呵呵呵。但,还是觉得你应该信上帝。对你肯定有好处、有帮助……”

我笑道:“你们都没法在道理上说服我为什么该信神的理由,又怎么能让我觉得有‘信神’的必要呢?你们又怎么让我觉得,耗费自己每个星期天的宝贵时间上教堂去听‘弥撒’是值得的呢?当初你们之所以信了神,那是因为,有人成功地说服了你们。所以,你们有理由去‘信神’、‘信主’。否则,你们也不会违背心愿得去信这些东西。对吗?可是,你们今天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却反倒让我把你们的看法否决得无话可说。那还怎么让我心理上愿意去接受这些东西呀?就好像买卖东西似的,你都没有成功地说服我、让我觉得,你的东西是我非买不可的东西。反倒却让我指出了你那商品货不对板的事实。那么,还让我怎么愿意花钱买你的东西呀?那不是傻瓜吗?”

她们听得似乎多少觉得有点无奈,因为没法回驳我摆事实、讲道理的说法,但,看得出,她们倒挺乐意再听我说下去的。尤其,那位稍年轻一点的。

我意犹未尽地继续说道:“我刚来到北美那会儿,曾经有朋友介绍我到他的老板的空调设施安装公司工作了两至三个月,意在赢得点本地工作的‘经验’等。工作还是比较艰苦的。当时,正直夏天,生意较好,也特忙。成天早出晚归,周六还得去。弄得一周也就星期天可以休息。当时,还就有人介绍我去信教、信神了。而我也内心功利性极强、报着新来咋到得多结识些人的目的,去了一个当地以粤语华人(基本上都是香港背景的移民)为主的教会。而且,还连续去了好几个星期天。同时,我也曾经尝试着努力去虔诚地能真能‘信神’、‘信耶稣’地这么就‘信’下去了。每次听牧师做弥撒时,我也学着众信徒的虔诚样子,把头微埋、双眼微闭、看似念念有词地坐在众人中也说不准自己在祈祷着什么……努力地就想使自己能真正地把‘神’信到心里去。可还就是怎么都信不下去。每每都中途偷偷地睁开眼睛、瞧瞧旁边那些信徒们的虔诚劲。呵呵……”

她们俩听到这儿时,半笑半不解地问道“那是为什么呀?为什么你就信不下去呀?是不是那牧师布道地不够好呀?”

继续答道:“其实,那牧师倒是说得不错的。那圣经的故事也讲得非常熟悉。只是我自己没法‘浸信’下去而已。为什么呢?因为,每当我一听到那牧师在台上大声地朗诵类似:呵,我的伟大的神呵,你是我们的主,是主宰宇宙万物生灵的主……我们是你忠实的子民……我们崇拜你、爱戴你(详尽的台词已忘,大概是类似这样的台词)……等等,再接着间隔地听着唱诗班的女信徒们引领着大家着一首首赞美‘神’、歌颂‘耶和华’等之类的‘颂歌’,我立马就幻觉着:怎么好像又回到了中国大陆当年的‘文革’时期,大搞个人崇拜、盲目信仰,还跳忠字舞、唱红歌忠字歌、挥舞红宝书等的狂热年代里似的。”

说到这儿,把她们也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并说道:“切……,怎么能这么做比喻呢?那是不同的……”

我道:“牧师的这种歌颂、吹捧‘神’的方式,跟大陆当年的‘文革’时,所搞的‘个人崇拜’的方式和手法,确实是大同小异、八九不离十的。他们所唱的那些对神的颂歌和诗朗诵,除了主角和内容不同以外,难道其形式还有什么区别吗?不都全是一样的吗?所以,我没法信下去了。再加上,我去了那么多次,每次都几乎浪费了我每周仅有一天休息日——星期天,可,那‘法力无边’的神却又始终没帮上我的忙、没让我找到更好的工作机会,而且,还还影响了我为找好工作而必须好好自学英语的时间、以及有时间更好地找一份更适应自己的工作机会。所以,我就当即立断放弃、不再去那教会了。即使他们轮番打电话、留言让咱再去‘崇拜神’、‘信主’,我都不再回应了。结果,咱有了更多自学时间,而且,找到这份我比较喜欢的‘游山玩水’、调侃说笑的工作。呵呵。所以呢,我认为,不见得非得信神、非得每周去‘崇拜’不可…… ”

听到这儿,她们似乎有点无奈的笑了。不过,还想继续执著地、毫无说服力地友好地劝着我去崇拜神、信主。这时,我倒反过来想“将”她们一下了,我笑着道:“你们香港人,不是成天都‘民主’呀、‘自由’呀地吗?怎么这时,你们就那么不给我点‘民主’和‘自由’啦?呵呵。”

这时,倒是那位‘年轻点’女子似有点醒悟了。反劝其同伴‘算了’、别再继续勉强我了。可其同伴还似乎心有不甘。觉得我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因此,她最后就‘折中’地对我说道:“你不是说要学习英语、提高英语吗?”我答:“是呀!”她道:“咳呀,那正好了。我们手中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有关‘崇拜神’的资料,也有不少是英语读本。你正好可以用来学学英语嘛!怎么样?这样不就一举两得啦?(她还容不得咱说自己有的是英语学习资料了)你就拿去了吧!反正,我们再带回香港也是‘负担’呢。”

她们还真得要让你非得“恭敬不如从命”不可哩。为了不惹咱这位‘上帝’真的“无功而返”,咱还是赶紧不得不“笑纳”了,以免再继续纠缠此话题下去。

本以为,这类话题该结束了,该边聊些“阳春白雪”的轻松话题、边打道回府了呢。可是,人家还没那意思。人家还有另外的话题想聊下去呢……

月光下沙滩上:港女、宗教、政治(之二)

上回在本标题下的[之一]说到了那两位香港来的女游客,正聊得兴起,似乎还不想马上就中断这月光下、沙滩上那浪漫美好时光聊天,看得出还有什么事情想再聊下去的意思。在大家稍微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后,仍然还是那位稍微‘年长’些的姐妹继续接着开腔笑盈盈地说道:“不急吧?好像‘仲有排喔’(粤语:还有的是时间呢)。对了,导游,我还能好奇地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吗?这回真的是有点‘政治’的了。呵呵呵呵……我就是好奇想知道......呵呵呵呵”

我回答道:“好吧,聊就聊吧。不过,我很担心,我们之间的看法又不一致,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又反惹你们不高兴了呢。呵呵呵呵。这样吧,我可先把话撂在这里:我不敢保证我给你的回答会让你们满意呢。呵呵呵呵……”

结果,她们俩都争着说马上说道:“不要紧啦?‘得闲’不就‘倾下赅’了嘛(粤语:有空不就聊聊天嘛)。你看,你刚才说的那通话就很好嘛。起码,我们就是有点好奇,很想知道你们(估计是指来自大陆背景的移民)是怎么个想法的。”

紧接着,还是那稍微“年长”的女士继续向我问道:“我的问题是:你来这以后,有否去看过那些当年从大陆跑出来的‘民运人士’(指89年发生在北京的那次‘政治风波’中的一些当事人)呀?而你对当时那件事件,又是怎么看法的呀?有冇反对政府那么对待‘诉求民主’的学生和市民们呀?有冇支持那些人所代表的‘民意’呀?呵呵呵,我们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们这些从大陆来的人对那次‘民主运动被粗暴对待……’等的真实看法。你介意说来听听吗?反正,即使你跟我们的看法不一致也不要紧。呵呵呵呵……”她再三试图地接触我的思想‘顾虑’,意在鼓励着我‘大胆’聊下去,而且,从她俩那满脸笑容的期盼态度中,可以感觉到她们对此事情的执著。不聊下去还真会扫她们的兴了。

此时的我,正琢磨着怎么个遣词造句法去开启这个话题的回应。然后,再适时相机收放着调整说话的繁简度。最好,还是别轻易相信她们声称‘不见怪’我的说法。因为,以前就听说过,这类话题常带来导游和游客之间尴尬后果。

这时,我接过话题道:“首先,我得声明: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因为,我是平民百姓一个,远没有这种‘资格’。呵呵呵。既然我自己也跟你们一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又不是个什么‘人物’,也就更不可能知道那些人到底‘猫’(粤语:指‘藏’的意思)在什么地方。呵呵。再则,我移民来这里,其实,我的目的简单得很,就是换个环境谋生。前景好坏都还难说。所以,从来不感兴趣政治东西。呵呵呵呵……而你们所提到的这类属于国家政治的事件,有着很多内在总错复杂的事情,就更不是我们这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一般普通人一时能说得清楚的了。另外,每个人看问题的方式、立场、角度都不同,其结果也肯定不一样。如何看待一个国家政治事件的问题,那就更是这样了。因此,我很难简单地就用‘好’或‘坏’、‘对’或‘错’来回答你的问题。我现在只能先回顾当年那事件发生地一些表象,来说些事情发展的道理,来让你们判断我的看法。但,我的看法也不见得能代表其他大陆移民来的人的看法。纯粹是我个人的!呵呵,行吗?

“首先,我想这么跟你说吧:任何矛盾的双方,都应该努力地在能控制的范围内,就把事情给控制下来。若某一单方能勿使自己一再继续地自以为‘得理’,就不‘饶人’地将势态过份地扩大到没有回旋的余地的话,有些事情不就可以很快地就像你香港人所说的那样‘家和万事兴’了吗?

“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是讲究平衡的:自然界靠平衡维持其存在:平衡则运行,失衡则不转。所以,世间无论大自然还是其他的很多事情,总是在生态平衡地自行调节着。人和事也同样是讲究平衡维持着的:争执的双方,只要有一方做得过了份,就会导致该势态的失衡而恶化起来。变成了物极必反或否极泰来的结果。这就是哲学上所说的‘量变引起质变,质变也会反过来引起量变’的道理。

“这个世界上,还真几乎没有老板或经理,喜欢自己的‘手下 ’总是跟自己‘对着干’或者说过份地‘过意不去’地这么同在一屋顶下合作下去的。即使你在某公司里,是一位非常能干的‘主力干将’,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公司里混下去的话,你会敢强行地跟你的老板或上司顽固对抗下去吗?我谅你也不敢!再打个比方吧:如果由于公司管理上发生了某些十分不合理的事情,影响到了你和众同事们的利益,大家‘怨声载道’。你便自以为自己‘众望所归’挑头带领大家‘闹事罢工’、妨碍公共秩序。而公司领导层也觉得你们所反映的事情有道理,便在答应你将肯定给予积极的解决的同时,并让你先安抚大家且勿再‘闹’下去,回去等候他们商讨出个妥当的解决方案再答复你们。可你却偏偏不干,偏要带头继续‘得理不饶人’地‘闹’下去。并威胁地声称:非得今天、马上就有个明确的定夺结果不可。否则,决不罢休。即便公司因此会被弄垮了,也在所不惜。云云。而且,你还带领着众人继续将势态给一再恶化地‘闹’下去。那么,这种情况下,也就是我上面所说的、把本来可以好好地通过协商解决的事情给走过头了,而导致了整个势态的失衡了。就好像一根橡皮筋被扯绷得过了极点,它也就频临崩断了的危险了。到头是什么结果呢?那肯定就是:老板不得不采取‘断然措施’,将有着‘影响力’的你、连同那几个 ‘闹事骨干’的同伙给彻底‘解雇开除’咯,以便把势态给‘缓冲’下来。而这时,假设你还居然肢体上‘动粗剧烈’地‘抗议’,那么,人家也只能报警或让保安进来‘平息’了。对吗?因为,这时的你,即使再有才干和能力,那都已经转变为了导致公司破坏性的负因素,而没有任何积极性的好处!已不再可以为其所用了!这就是简单的‘物极必反’或‘否极泰来’的道理。因为,毕竟更众多的公司职工们的内心底线,最终还是不想看到公司垮台后造成自己失业的。这就是带头闹事者在‘政治上’的幼稚和错误的判断所在。这也就是当年北京那件事情之‘深入浅出’的道理比较。

“其次,无论那次政治事件是以什么方式来收场,但在国家政治层面来说,一个重大的决策,都是以整个国家总和利益的实质结果、其长远未来之好坏来衡量的。我再打个比方:假设我们三个人所来自的背景不同:一个来自香港、一个来自北京、一个来自上海,都操着自己的方言说话,没法沟通。可我们之间却仍然可以通过文字来沟通着。那么,你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感谢’谁吗?”

她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一时都答不上来。很明显地可以看出,许多香港人除了能说几句蹩脚的英语以外,他们大多都不是十分了解中国的历史。这时,我便接着自问自答地说道:“其实,我们应该感谢几千年前中国历史上的秦始皇帝。知道吗?”这时,那位年轻一点的女士才似乎有悟地附和道:“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我也知道他是统一中国文字的人……”。

我继续调侃着说道:“正是他‘老人家’当时强行统一中国后,接着强行统一了文字、统一了度量衡等制度。才使得我们整个中华民族,就这么一直延续地受益下来了。而且,还要永远延续地受益下去。所以,你、我、她之间的今天,我们还继续受益着呢。当时,就为了强行实现这些使我们一直受益到今天的‘统一’沟通和交流,他‘焚书坑儒’、杀人了。那么,难道你们还见到有谁,今天会为这件事情‘游行抗议’诉求‘平反’吗?不会吧?那么,中国自89年的事件之后,在这短短的十几年里,发展、建设、进步地那么迅猛、变化那么巨大,比起前苏联和前南联盟解体分裂后的至今(当时应是2001年左右)还仍然在动荡、内战、贫穷、落后、甚至更腐败等、根本无法好好地安定建设发展而言,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应该是归功于中国强行地‘稳定压倒一切’后,所带来政治局面安稳才能好好专心致志地发展的结果吗?这种局面,使得更广大的贫民百姓、普罗大众,确实是受益着的。连我们这些身在海外生活的人,都明显地感受得到了。若果类似其他国家似的,像戈尔巴乔夫那样,还没经过好好地经济改革、打好坚实的国家经济基础、解决民生的根本问题,搞得乱哄哄地马上搞什么‘政治改革’,弄得国破家亡。谁受益呀?还不就是那几个政客受益吗?你们有机会不妨好好地问候那些从东欧或上述分裂之国家移民来的‘难民’们,他们当中有几个不悲哀抱怨这类政治事件的呀?曾经的参与者,移民出来后,一提到起这事,自己都后悔不迭呢。

“甚至,由于中国的不断好起来,也连带着让香港人大大地受益着,导致了当年曾经不少以‘走97’为目的而纷纷移民到北美的香港人,居然现在都‘能回流的,都回流’回到香港去了。香港、台湾等地老板们不也纷纷北上投资办厂吗?而且,还开始有人都移居到内地去了呢。你们该承认了吧?既然那么怕共产党、怕回归、怕‘专制’、怕‘独裁’,那还回去干嘛?那不反成‘自投罗网’了吗?所以呢,有时还得用回你们香港的话,叫做:家和万事兴。呵呵,对吗?”

我意犹未尽地继续着,“如果一个家庭在做着家族式管理经营的生意,全家兄弟几个和父母们,大家成���地吵来吵去、争执个不休,一会儿说这么个做‘好’,一会儿说那么个方式‘行’地没完没了,再让来自外部的竞争对手的挑拨离间、搅浑水,总是和气不下来,家里的生意还怎么继续做下去呀?那还不是让人家把得手把生意给抢走了吗?所以,在这种局面出现的时候,总得有个众望所归、洞察秋毫的‘家长式’的人物出来强行制止这么内讧下去。否则,将彻底破产、分裂。难道不对吗?前苏联、前南联盟之活生生之前车之鉴的例子,就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真实写照!我想,即使中国大陆人在怎么追求你所谓的‘民主制度’,也不会以重蹈覆辙、以前苏联之分裂、国家之动荡、人民生活之无着落的悲惨后果做代价的。那叫做‘杀鸡取卵’式的‘假民主’。这才是最根本的‘民意’。是否你们就以为,如果当年让那几个‘民运分子’得逞上台了,他们就能镇住这个国家的政局,就从此民主啦?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政治吗?......”此时,那位年轻点的港女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地笑着反问道:“那你又觉得什么才叫做政治呢?”我接着笑道:“按我所学过的理解,所谓‘政治’简单说法,就是:政治是经济利益的集中表现和主导。难道不是吗?谁干好了、长本事了,都想当‘头’或当‘老板’。哪个不是呀?因为,想更好地付诸实现自己的理念、鼓捣出更的‘经济利益’来。为了你自己的同时,也惠及了大家!不对吗?这就是最基本的生活和工作中的‘小政治’。

“上头的政治斗争,是十分综错复杂得你我这类不关心政治的贫民所无法想象和知道的。哪个政治人物不想利用或主导‘民意’去斗垮自己的对手呀?我觉得,你们有时不要想得太天真幼稚了。你们肯定说,赵紫阳是好人。也没错。那么,你以为他赢了的话,他事后就会取消‘一党专制’、就会马上搞‘全民投票选举’啦?他不也一再强调‘坚持党的领导’吗?你们别太一厢情愿地幼稚了。这也正是你们香港那帮几个‘逢中比反’的街头闹事所谓‘民主派’们所无法理解、所误导你们的。我今天的这番理解,也是在移民出国谋生了这么几年、看到了更多的信息和情况、有了比较和鉴别之后,才进一步这么理解目前中国政府的一些国策和当年的一些做法的。”

这时,她又问道:“那么,你认为,当时我们香港人北上支援天安门那些学生们的‘民主运动’……等,甚至还给他们送去了帐篷、食品、饮料、钱等用品,你觉得对吗?你认为,到底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

我听了后,呵呵地笑了一阵子,然后笑着跟她们说:“我很担心,如果我现在跟你们说:当年的事情,也许就正是让那帮‘北上’的香港人把事情搞砸了的话,你们肯定不服气的。所以,我还是懒得再说下去了。免得你们没完没了地跟我纠缠这个问题下去。甚至,还会说我为‘不讲民主’、说我帮政府中共政府说话等等。现在香港那些所谓的‘民主派’们总是有一个十分荒谬的误导,那就是:只要你实事求是地说些看法,正好是有利于中国政府。那么,他们就说你是‘共产党’、是‘走狗’等地不给你‘民主言论’了。这就是那些人的‘假民主’面孔。那就没意思了。呵呵……”

她们俩当即笑着回应道:“不会的,你放心。不就是聊聊天吗。其实,我们都觉得,那些人这么个说法也不对。只不过是,我们香港人也很想知道,事后你们这些来自大陆的人,移民出国后,对那件事是怎么个看法的。说吧、说吧!你要知道:我们香港人,当时是非常真心地支持你们大陆人搞‘民主运动’的呀……,所以,还募捐了那么多东西、派人送上去。我们就想知道:这到底有什么错了吗?那么,错又在哪里啦?难道支持‘民主’不对吗?呵呵……”

大家聊了这么多,到了这会儿,我似乎也忘了许多原先所顾虑的“清规戒律”了。也随意放开、调侃地说下去了。我道:“嘿,首先,你们可千万别忘了。好像当年的大陆政府和你们香港的政府可是有过一些政治上默契说法的呢,好像是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对吧?……”

她们俩当即插话道:“我们不就支持‘民主运动’、想大陆人生活得更好罢了。没有‘犯’你们的‘河水’呀!这跟‘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关系呢?”

我道:“首先,当年,我们大陆人不能随便过境到你们香港。去一趟,就跟出个‘国’似的。得事先申请、通过很多复杂的手续才成。而你们却完全可以凭一本‘回乡证’就可以随时过来大陆到处走。‘待遇’十分特殊地‘优惠’。那么,好了。其次是,当时,本来借题发挥‘闹事’的那些学生也好、市民也好,也许觉得政府也没对其采取什么暴力,而只不过是一再劝其退场而已。并且,政府也一再不断地出来有所协调了。似乎他们跟政府矛盾的‘相持阶段’也已经闹得差不多‘精疲力竭’、难以为继、也该见好即收了的时候,这时,你们却仗着大陆政府给予你们的出入自由的优惠‘民主’、入境北上去实质性地打气、煽动、支持他们继续与政府过于强硬地对抗下去,以致于侧面促成了整个事态失衡、失去控制,甚至恶化至许多外国政府均已纷纷派专机来北京,接走其领事馆人和逗留中国的本国公民、以避战乱了。而且更为甚者的是,在政府‘戒严令’后,政府一再苦口婆心地要求人们撤离的时候,香港那几个所谓的‘民主派’们,就唯恐中国不乱、唯恐不能以此乘势推翻中共政权,继续煽动、挑拨学生对抗性‘以身试法’地违法闹下去,直至双方彻底‘闹翻’为收场。那么,这样一来,不就已经是你们的‘井水’明目张胆地犯了大陆的‘河水’了吗?”

她们俩听到这儿,似乎还是不愿意‘苟同’我的这番说法。我便继续道:“这样吧,换个说法吧:这就好像是有天你姐姐跟你姐夫闹了别捏。你姐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并且,到了你那里哭诉求援。本来,你完全有机会,能巧妙地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夫妻俩从归于好的。其实,你只需要好好地劝导你姐姐一番、让其知道夫妻拌嘴,也不过是家家都有的常事,犯不着有什么‘隔宿之仇’,有啥好这么闹得不可开交的呀!可你倒好,却没这么做。反而是继续‘火上浇油’。除了跟你姐一起‘同仇敌忾’地共同‘控诉声讨’你姐夫的‘不是’以外,你还物质性地支持你姐姐继续‘闹事’下去。跟她说:‘姐,咱不怕!你就得好好地治治他,甭理他!大不了你这几天就不回去了。就在我这儿吃喝拉撒地住上个十天半月的。我全给你管了。气气他,看他今后还敢不!’这下好了。你姐还真的让你给误导着这么对抗下去了。等一个月后回家,人家你姐夫却也早已想好了,觉得性格上跟你姐‘处不到一块儿’去,打定主意‘分手’、跟别的女人了。那么,这不是把原本还不至于这么恶化的事情,给你给彻底地‘量变引起质变’了吗?把事情搞砸了吗?”

听到这,她们两人中,稍‘年轻’的那位似乎已经不再想反驳我什么了。只是在顺着我说话的段落过程,若有所思地听着。眼神中似有所开始倾向我的道理了。而,另外那位呢,似乎还有其道理可摆地说道:“如果我们觉得‘民主’好,就不能够这么支持和帮助你们大陆人认识‘民主’和实现‘民主’吗?”

我便笑着继续回应道:“呵呵,你们呀,似乎总在钻着一个‘民主’的牛角尖。讨论问题,得一个一个地说。首先,我们刚才要辨明的问题是:港人这么个北上支持闹事的言行,是否属于‘井水犯河水’的问题。这么说,你也承认当时那些港人这么做是属于‘井水犯了河水’咯!呵呵呵呵”

她未置可否、却又笑而无语地看着我。我继续道:“而至于现在你又另外提出的你所谓‘民主’是否‘好’、且似乎大陆人是否都还不知道、还得由你们来‘传授’给我们或支持我们去实现等的说法,那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首先,一个东西是否好坏,又是否合适其他人。有时还真的得看人家具体情况的合适与否。有时还真得看天时地利、等待水到渠成的时候。我可没说‘民主’有什么不好的意思。所谓的‘民主’也是双方的相互行为。也可以说,是一种公平社会的追求。而国家政体而言的‘制度’,应该是指国家管理的统治手段。任何政治制度,只要适合自己国家的情况和条件发展,并导致其能使把国家搞得更好。人民生活都普遍好起来的制度,就是好制度!而所谓的效果是否‘好’‘坏’之分,则应取决于国家政局是否社会秩序稳定、人民之是否安居乐业、综合国力之是否迅猛地增长并有能力捍卫自己国家和人民之安全、国土之不被分裂。

“所谓‘民主’也应该是平等对待的平衡追求。不能说,你就可以完全‘民主’地强行让人家‘信神’、接受‘神’。而人家就不能也‘民主’地说个‘不’字吧?所以,你们香港的那几个所谓的‘民主派’们,也总不能够以‘民主’之名、却行‘霸道’之实地不惜以‘违规犯规’非民主方式,强行‘井水’犯‘河水’地北上内地支持闹事分子与政府对抗、甚至还要推翻政府吧?最起码,大陆人还不至于能够以同样的方式、利用你们当年在香港跟港英政府‘闹事’的任何机会去采取‘河水’犯‘井水’的行为吧!对吗?那么,换位思考一下:假设大陆人也学着那些港人的方式,也说自己这套制度如何如何地更好,而且,同样是打着为了香港‘同胞’的好招牌,强行也过境到你们‘推销’、‘宣传党的政策’。行吗?那么,你们也肯定会反感这种类似‘河水反犯井水’的事情的。对吗?

“另外,我想提醒你们的是:你们香港人现在所一再引以为自豪的‘好’。其实,都不是当年港英政府给你们‘民主’所致。他们统治对香港统治的一百多年里,绝对‘独裁专制’的,可你们却都可以逆来顺受,根本就不敢这么闹事诉求所谓的‘民主’。反而,中国政府一接管,而且,还给主动给你们比港英政府时期还更宽松的‘民主’政策时,就有人马上出来‘勇敢’闹事了。这不就正所谓的 ‘中国人欺负中国人’现象。

而英国人在其不得不撤走的时候,才临时给你搞所谓的‘民主制’,你们以为他们没有其政治目的的呀?其实,那正是其国家政治的具体体现。其目的就是要在其走了之后,还可以尽量持久地以所谓‘民主制’来有所操控香港的政治事务、继续为其国家利益服务。所以,我们这些贫民百姓,也没有必要想得太天真咯。”

这时,那位‘年长’者,似乎又找到了什么支持点,便又另辟话题道:“那么,政府又必要以军队‘镇压’人家的‘和平’游行示威来解决吗?”

我道:“有时说话还得公平客观地说,就事论事地说。难道那些闹事者,最后是真的‘和平’了吗?难道不是他们先拦截执行维持秩序安全的任务的军人、军车吗?难道整个势态不正是恶化到了当时警察力量都已不足以维持和控制局面了,才派出军队的吗?而前苏联、前南联盟等国的政治剧变,又哪一件不是首先以‘和平示威’开始,继而,再过渡到‘暴力对抗’,再最后便完成‘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政变三部曲呀?而整个事件内在的政治变化,又怎么是我们这些只看表象的贫民百姓所能了解的呢?你们又怎么知道,还有更广大的普罗大众们,当时他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忧心忡忡地期盼着势态尽早地平息、社会正常秩序能马上地恢复的呢?起码我的家人当时就担忧着(其实,妇女、老人、孩子们的心态是最能代表最广大的‘民意’的了)!

“还有的是,你们怎么就偏偏还就是要‘选择性’地忽视、不提当时那些闹事分子首先砸车、辱骂、那么凶狠地用石头棍棒地手段殴打那些忍辱负重的军人呢?这就是动机不纯的政治误导。只说事情的一面,而不提另外一面。只强调事情的‘果’,而要掩盖事情的‘因’。这就是‘假民主’派们的手法。要知道,他们军人也是有血有肉、会感觉疼痛、人格羞辱的人呀!在西方国家,可是没人肝胆这么暴力对待执行任务的军人的。尤其是如果在政府颁布‘戒严令’后,那更是没人敢以身试法的。这总是事实吧?对吗?”

说了这么多,她们俩似乎也没什么好再继续说的了。尤其是那位稍微‘年轻’者,倒反过来对着其伙伴说道:“是的、是的,也确实是的。其实,导游说得也不是没有其道理的。有时,我也觉得香港‘民主党’的有些人也确实是做得过分了点的……好吧,回去吧,导游。呵呵,谢谢你今晚陪我们出来,而且,还聊得挺好听的……”

我乘着说兴,继续说道:“其实,中国目前的情况,其实,客观地说,十分地、太宗错复杂复杂化了。首先,中国所处的地理位置,天生‘不太好。周边有着十几��国家陆地毗邻着,而且,都有着历史延续下来的边界之纠纷问题。而且,有些国家还在军事上十分强大,甚至有核武器。不像美国似的,也就墨西哥和加拿大毗邻着。其历史也简单,而且,三国之中也还就属它最超强。所以,也没有领土之纠纷。其二,中国人口实在太多、而且还56个民族组成。就好像一个有着较多小孩的家庭,而且,还有着大房、二房、三房等所生的孩子组成在一起。问题就更多更复杂了。所以,在管理上,还就更得‘专制和独裁’着点。哪个‘孩子’不乐意现状,你可以出走,可家庭却不能因此而‘破裂’咯。这可又是几乎每个家庭成员都不愿意的事情。对吗?呵呵。再其次,若果‘家庭’真乱了、失控了,原来失去的‘领土’不但收不回来,而且,那些争议着的‘领地’也会因此跟着永远丢失了。当年的蒙古,就是这么导致的。呵呵。再其次,中国这个以汉族为主的民族,传统历史以来就是不团结,喜欢勾心斗角。整个就是一盘散沙。也就是需要强权来统治着、慢慢一步步地完善‘民主’。而不是在动荡、内战、国土分裂、国弱民穷中来‘民主’…….呵呵呵,咳,太复杂了,说不清楚,呵呵。差不多了吧。这些国家大事,不是我们这些移民在外人微言轻的老百姓可以管得着的了。太晚了,回去吧!呵呵呵......”

回去的路上,看得出,她们并没什么不高兴我。